“想要學會畫畫，先要學看畫。看得多了，自然就知道你要畫什么。什么才叫一副好畫呢，先要體味它的整體神韻，然后是筆墨趣味、構圖、著色、筆力，最后再看它畫得像什么。” “賣畫糊口對吾輩而言乃恥辱之事，是偶爾迫不得已。” “經史為上，詩詞在后。畫，在字下，而字又以小字為上。” “凡必先悟而后得，由悟而生，往往工妙。” “相比畫技，畫境才是最重要的。” “空靈，畫即抒胸臆，見意境，而輕技巧，薄藝能。抒胸臆，在逸，在適。見意境，在空，在幽。王維的詩畫，皆空靈，他是詩中有畫，畫中有詩。” “把不愛念書的孩子教成愛念書的孩子，我覺得就是好先生。” “跟你教私塾里那幾個孩子可大不同，中學生啊，尤其是初中學生，他們是腦筋最活躍的時期。你站在講臺上，孩子們坐在下邊，臉是對立的，但是感情不能對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