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玉嬌龍來說，碧眼狐貍是原生家庭也是揮之不去的噩夢，玉府反倒是世俗社會的枷鎖，小虎是少年期狂熱迷幻的一個夢。然而遇到李慕白以后，這個夢醒了——說竹林打戲是“床戲武拍”未免下流，這明明是“至道”對于一個人的征服，體驗過這種征服感的人會明白，它甚至超脫了一切世俗里的男女情欲。從一開始，玉嬌龍的恐懼就是“看不到天地的邊，不知道該往哪里去”。李慕白的出現讓她看到了新的邊際，這個人征服了她，保護了她，在她最偏激黑暗的時候在她眉心輕輕一點道破迷津，在她迷茫混亂問“要人還是要劍”的時候，出手救她的性命——青冥劍卻任由她緊緊握在手里。所以玉嬌龍在武當山縱身一躍，終于完成了少年躁動不安的沉淪與超脫——哪里是死亡，分明是飛翔，是被從未叫出口的“師徒”二字，改變了命運。